可是杀人犯法呀,再说聂振贤好歹是他的亲哥哥,虽然不是同一个妈的,但也是同一个父亲,身上流着一样的血,让他下狠手杀了聂振贤,他还真下不去手。
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吗?
他也不知道,但聂锦航好说歹说把他给拉过来了。
只要聂予桑肯来,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今天聂振贤十分殷勤,又是给他剥螃蟹,又是给他倒酒夹菜,这辈子都没这么照顾过他这个弟弟,恨不得把螃蟹喂进聂予桑的嘴巴里去。
他弄的聂予桑都有点烦,聂锦航赶紧笑着打圆场说。
“好了好了,你也别太热情,搞得我们老七都不适应了。”
“好好好,那老七这件事情是我对不住你三哥做的不对,三哥先连干三杯先干为敬。”然后他就端起酒杯一仰脖将整杯酒灌下,他就这样连喝了三杯,还要再自罚三杯,聂锦航拉住了他。
“慢慢来嘛,你这自杀式的灌自己酒,小心把自己喝醉了,你的心意老七感受到了,对不对啊?老七。”
“那当然了,我们兄弟之间。有什么事是过不去的,又倒是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不过是一件衣服而已,谁穿不是穿...”聂振贤喝了几杯酒,略略有些上头,就有些口无遮拦起来,聂锦航赶紧瞪了他一眼,此时聂予桑的脸色已经极度难看了,聂振贤自知自己说错的话赶紧往回找补。
“呸呸呸,我在说什么呢?咱们不提那些,吃菜吃菜,喝酒喝酒。”
聂锦航在一旁不停的打圆场,聂予桑终究是忍住了,没有发作。
所以说整餐饭聂予桑都没说话,但是他们敬他的酒他也喝,给他夹菜他也吃,虽然吃的不多。
本来聂予桑的话就不多,这么一来二去的聂振贤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加上也喝了酒,说话就没以前那么留意,好在有聂锦航在一旁不停的给他使眼色打圆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都喝了不少酒,聂予桑也薄有醉意,摇摇晃晃的去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