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振贤本不应该说话的,但是此时此刻也不知道他真把自己当做张嫂了还是怎么的,他竟然开口了。
“你没发烧,发烧的人是我。”
韩以湄冷不丁听到的是一个男声,吓得她从床上惊跳起来,惊恐地转身,发现来人并不是张嫂,而是聂振贤,一时间吓得花容失色。
“三,三哥,怎么是你?”
他知道自己吓到了韩以湄,觉得自己也挺离谱的,正准备安慰她,却冷不丁看到韩以湄穿着薄如蝉翼的香槟色的吊带睡裙,雪白的大半个山峦都若隐若现,白皙的长腿弯曲地半跪在床上,美丽又撩人。
聂振贤顿时呼吸急促,眼睛直勾勾地落在她的身上,怎么挪都挪不开。
韩以湄慌乱的不知道是该捂舞上面还是捂下面,那毯子又窄又薄,没有办法顾得了全身。
韩以湄又囧又羞,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三哥,请你出去。”
“而且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为昨天的事情跟你道个歉。”聂振贤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转过了身匆忙解释道。
见聂振贤转过了身,韩以湄才松了口气,赶紧往床里面缩了缩,拉开了安全的距离。
“三哥,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说了,请你出去吧,这件事情我不会跟予桑说的,我们就当做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韩以湄都这么说了,聂振贤还能怎么说?
他指了指床头柜:“这是张嫂拿上来的燕窝,你是不是还没有吃晚饭?”
“谢谢三哥,我等会会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