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中有话的,似是敲打,真是把人完全拿捏住了。
谁说她是小白兔,谁说她是小绵羊。
第一次见到韩以湄的时候,聂予桑脑子里就跳出一句话,这个女孩子有一双小鹿一般的慌张的眼睛。
但其实,她根本就不是小鹿,她是一头小狐狸,一头特别会伪装的小狐狸。
此时此刻,聂予桑忽然有一种冲动,他想把面前这个看似清纯的女孩立刻压倒在地上,将她就地正法了。
真是他这样清心寡欲的人,居然有一天也会对一个女人无时无刻都会有这种欲望。
真的是邪门了。
韩以湄仰着脸看着他,似乎猜到了他此刻正在想什么。
于是她笑容可掬,甚至眼神里还带着挑逗。
“七少这是怎么了?一段时间没见,好像比我上次见你略有些变化,怎么看我的眼神像是想把我给生吞活剥一般了呢?”她说话慢吞吞的,一个字一个字,有字非常清楚,字正腔圆的,听她说话就是一种享受。
她靠在墙壁上,下巴微微抬起,从聂予桑的角度,正好能把她本来就很低胸的吊带礼服裙里的风光一览无余。
这让他不得不想到了那天晚上,韩以湄在床上就像是一只成了仙的狐狸。
身体某处的僵硬,和那到处窜动的火球告诉聂予桑这一切有些无法控制。
真的,他好像有点失控了,这个韩以湄看上去不显山不漏水,性格温吞,看似好像完全没有攻击力,但软绵绵的刀子也是刀子,照样能把人捅得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