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就像是一颗成熟的水蜜桃。
这一幕被坐在他们后面卡座里的聂予桑看的清清楚楚。
他看到韩以湄喝酒跟喝水一样,也看到了钟子安在揩她的油。
他当然也知道韩以湄这么做,都是为了给他看的,他不禁嗤之以鼻。
他承认,他以前看到韩以湄会多向她看一眼,不过他对任何女人都没有特别大的兴趣,他也绝对不会为了一点点兴趣就安一颗定时炸弹在自己身边。
所以无论韩以湄做什么,聂予桑连眉毛都不动一下。
后来聂予桑去了一趟洗手间,等他回来的时候,韩以湄已经坐在他们卡座里了。
这个时候不知道她喝了几杯,眼神相当的迷离,脸颊绯红,红艳艳的嘴唇娇艳欲滴。
韩以湄应该是没有化妆,是这个会所里面唯一没有化妆的女孩子。
在这个酒醉灯迷的地方,她不化妆却完全不输那些浓妆艳抹的女孩,她的眼睛不用抹那些五颜六色的眼影什么的,也照样琉璃生彩,顾盼神飞。
还有她的脸颊因为喝了酒而红扑扑的,比那些抹了什么腮红的要好看的多。
此刻她醉的好像连脑袋都支楞不起来了,靠在沙发的椅背上半眯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就像是两排小蒲扇似的。
钟子安坐在一旁痴痴地看着她,口中还喃喃地惊叹道:“尤物啊,真是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