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湄。”
“嗯?”
“你在衣帽间里帮我找一条红颜色的裙子。”
“好的,哪一条红色的?”
“我只有一条红色的裙子。”
“噢噢。”
那条红裙子是翟双白和聂知熠去登记结婚那天穿的。
开始和结束都遥相呼应,这算是翟双白能够给聂知熠最体面的仪式感。
她在床上躺到下午四点多,其实并没有睡着,但还是准时爬起来沐浴更衣,并且给自己换了一个特别精致的妆。
选首饰的时候,她特意戴上了聂知熠第一次送给她的钻石项链。
怪不得他每次都送她特别昂贵的首饰,还提醒她可以卖个好价钱。
原来他这是在变相的赎罪,一向敏感又精明的翟双白竟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她的老板人不傻但是钱多。
打扮好了,翟双白在落地的穿衣镜面前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自己。
她是手残党,今天应该是她化过的有史以来自己满意的妆容。
然后她提着最名贵的包包下楼,阿冬在花园里等她。翟双白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向他走过去,阿冬像根木头桩子一样立在侧边。
翟双白挑起眼皮看他一眼:“还不开门?”
阿冬拉开车门的手都在发抖,翟双白义无反顾的坐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