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的,就是要烦死老天爷,让他听得耳朵都生老茧,然后一拍桌子说,把她的名字从生死簿上划走!”
朴妈大笑:“我是孙猴子啊!”
翟双白也跟着笑,后来护士来给朴妈打针了,让她们都回去。
韩以湄心情好得很,抱着翟双白的脖子不撒手:“老白,我现在好饿,我们去吃牛排吧,我能吃下一头牛。”
她这几天担心的都没怎么吃饭,翟双白看了看她消瘦的小脸,捏了捏她的脸蛋:“好,我们去吃牛排。”
她们走到车边,阿冬帮她们打开车门。
今天阳光很好,温度也挺高的,邺城足足有将近二十度,太阳下有点热,阿冬卷着牛仔外套的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臂。
他们福利院天团个个都白,特别是阿冬和灵犀,灵犀是病态的白,阿冬则是白的晃眼。
翟双白正准备调侃他比女孩子还要白的时候,忽然看到了他手肘处的下面,有一块疤痕,像是烧伤的痕迹,因为他白,所以就明显。
翟双白还想看的更仔细一点,阿冬已经缩回了手臂。
她不好再多看,借口有反应晕车,坐在了副驾驶。
阿冬便开的极慢,生怕出什么意外。
翟双白就靠在车窗上,装作不舒服扶着额,脸朝着阿冬半眯着眼睛。
其实她在看阿冬的胳膊,他的衣袖还没放下来,只要他转动方向盘抬高手臂的时候,她就能很清晰地看到那块伤疤。
还有点略红,应该不是旧伤,也就是近两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