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翟双白这么说,但是她也很怕,可是她又不能表现出很害怕。
但是这样,她就更加害怕。
因为她很少会有这样心慌不安的时候,朴妈做换肾手术的时候,她好像都没有现在这样心慌。
朴妈被送进了急诊室,韩以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在急诊室门口不停地打转转。
翟双白把她拉住告诉她:“别着急,阿姨吉人自有天下,她一定不会有事的。”
“怎么会这样?”还以为好不容易忍住了眼泪,又哭出了声来:“阿姨这段时间一直都很好,自从回到邺城来,他就特别好,从来也没听她说哪儿不舒服,气色也好,今天晚上那么高兴又是她的生日,怎么会...”
阿冬默默的递过来一块手帕,韩以湄接过来捂住了眼睛。
“也许阿姨今天就是太高兴了。”翟双白说:“一时间有些激动,肯定没事的。”
韩以湄将手帕从眼睛上挪开,可怜巴巴的看着翟双白:“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
这时聂知熠也已经把宗考送回了家,赶了过来。
翟双白正站在走廊的尽头看着窗外那轮皎洁的月亮发呆,聂知熠走过来将外套脱下,披在她的肩膀上。
翟双白抬起头,给了他一个苍白的笑容:“宗考睡了?”
“还没呢,今晚灵犀留下来。”
“好。”翟双白点点头。
聂知熠搂了搂她的肩膀:“好像还没有见过你这样失魂落魄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