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监控能看到他去哪了吗?”
“医院那么大,而且有很多地方都是监控死角,拍不到的。”
“他还能去哪?”韩以湄大口喘着气,感觉下一秒就要断气了,忽然她灵光一现,她想起大多数在医院的病人想不开的时候都会去天台。
韩以湄快要累死了,刚才她已经跑了两条街了,她累的肺都要炸了,但现在情况危急,她就算累死也得继续爬。
韩以湄本来运动就不怎么好,再加上之前受过那么重的伤,虽然已经康复了,但是总归不能跟以前没受过伤的时候比。
她的胸口,腿,胳膊,脑袋,好像全身该有的部位都在疼。
还有头皮,当初她的半个头皮都被火烧伤了,后来做了很多次植皮手术,现在她只觉得脑袋顶上发紧,好像有人提着她的头皮往上拽似的。
好不容易她才爬到顶楼,推开了天台的门,地上有一个高高的门槛她没看到,一下子被绊倒,摔了个大马趴。
正好是脸朝地面,半个脸颊都蹭破了,火辣辣地痛,她赶紧摸了摸牙齿,还好牙齿没摔落,不然补都补不起来。
她也顾不得那么多,先从地上爬起来再说,往前一看,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天台栏杆边缘的姜鹤。
韩以湄吓出一身冷汗,抖抖索索喊着姜鹤的名字:“姜鹤!”
他听见了立刻转身,看到了韩以湄,狼狈又戒备地站起身,栏杆只到他的膝盖处,稍微没站位就会掉下去。
韩以湄快吓死了,带着哭腔喊:“姜鹤,你干嘛!快点下来!有什么过不去的非得这样?”
“我老婆不但要跟我离婚,她还要带走女儿不给我看。”姜鹤哭了,用手背抹了一下眼睛,这时身体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