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翟双白就捧着脸坐在餐厅里,看着聂知熠忙碌的身影。
她想起聂知熠刚才在车上说的那句话。
我们就过我们的小日子。
这种话,都能从聂知熠的口中说出来,他不但这么说了,还这么做了。
就好似一个浴血沙场的战士放下屠刀去耕田牧马,如果不是他自己心甘情愿,根本是不可能的。
翟双白从来没问过,也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让聂知熠放下与聂家的一切,是因为她吗?
她以前从来不认为,一个女人能够改变一个男人的想法或者人生。
到现在,她也是这样认为。
聂知熠的面煮好了,仍然是阳春面,卧了一只刚煎好的荷包蛋,他还拌了一小碟海蜇给她当小菜。
翟双白往嘴里丢了一个,咬起来咯吱咯吱的:“你还会拌菜呢?”
“很简单,昨天晚餐我看到阿姨做的。”
“你偷师啊?”实在是太好吃,翟双白又夹起一个放进嘴里。
“阿姨没你这么小气,她很乐意教我。”
“呵。”翟双白吃的眉开眼笑:“那你就好好学,争取给我做出满汉全席。”
翟双白很赏面地把面和海蜇都吃完了,结果晚上吃多了睡不着,折腾到后半夜才睡去。
第二天她还在睡觉,韩以湄到房间来找她:“你还在睡呢?”
她迷迷糊糊地半睁着眼睛:“干嘛?我又不用上班。”
“今天我们要跟阿姨去给朴元扫墓,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