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流了这么多汗。”
“老白。”韩以湄哭唧唧的:“我肚子痛死了。”
“那个来了?”翟双白知道韩以湄有痛经的毛病:“姜鹤他太太来了,那我们就先走吧!回去给你熬点红糖水。”翟双白往车窗外看看:“阿冬去哪了,赶紧回来开车啊。”
她打电话给阿冬,但他迟迟都没接。
翟双白问韩以湄:“刚才你们在说什么拿不拿,要不要的?”
“啊?暖宝宝嘛!”韩以湄都要哭了:“跟我喊了半天了,也不去买来。”
“暖宝宝?”
“我的肚子快要结冰了。”
翟双白搓热了手掌伸进她的衣服里,贴在她的肚子上面:“回家给你冲个热水袋。”
阿冬终于接了电话,翟双白说:“回来开车,我们要回去了。”
挂了电话,很快就看到阿冬匆匆走来,夜色里他的灰白色的牛仔风衣在风中微微飘起,就像是一只灰色的大蝴蝶。
翟双白怎么觉得,刚才阿冬的语气不像是在说暖宝宝呢?
买个暖宝宝,至于那么苦大仇深的?
翟双白挺想问问阿冬的,但他在全神贯注地开车,翟双白就没说什么了。
回到四季云顶,阿冬下车开门,韩以湄还是精神不济的样子,他想伸手搀扶她。
韩以湄生他的气,刚才他跑走了,她还以为他给自己去买暖宝宝了,结果两手空空的回来,什么都没有,她推开阿冬的手就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