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振成死了,死的挺不光彩的。
翟双白没进去见他最后一面,在门口待了一会就回病房了。
过了一会,她趴在窗台上看到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抬着一个扁扁的匣子放进了殡仪车里。
聂家七子,现在变成聂家六子了。
聂家人应该没有人真正伤心,除了老大聂锦航,虽然他和聂振成的关系也就一般,但好歹是亲兄弟,他身为老大,一年间聂家都办了四次葬礼了,他有点身心俱疲。
聂知熠赶回聂家筹备灵堂的事情之前过来看了一眼翟双白,告诉她聂振成去世的事情。
翟双白说:“我知道了。”
“那你自己小心,如果身体不舒服的话...”
“二哥的葬礼我也得来,以怨报德嘛,这个戏码我会。”
聂知熠看看她没说话,点点头就走了。
第二天,翟双白出院了,她一身黑衣回聂家奔丧。
聂家的白灯笼又挂起来了,上次聂家开除了很多人,现在来不及找工人,偌大的园子里就几个佣人。
不过聂振成生前没什么真朋友,来吊唁的人不多,以前那些莺莺燕燕一个都没来,连他前妻罗瑞欣都没来吊唁,可见他有多招人恨。
翟双白走进聂家大门,聂家人三三两两地散布在聂家宽大的客厅里,各做各的事。
聂振成的灵堂设在偏厅,翟双白去上了香,烧了纸,还鞠了三个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