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犀歪着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聂知熠:“是吗?”
“是啊。”聂知熠笑了:“水果茶好了。”
他倒了两杯,一杯递给灵犀:“小心烫。”
灵犀喝了一口,满意地咂咂嘴:“现在可以放很多冰糖,不会酸了,真好喝。”
那时候在福利院哪里有那么多糖,都是去厨房偷着拿炒菜的白糖,被抓到还会罚站,写检讨,严重了还会用芭蕉叶中间的杆子打手心,很疼很疼的,会肿好几天。
他们同时想起这件事,都摊开手心,彼此对视着笑了。
“我们都打过板子,没想到第一次竟然是你大包大揽下来,没想到你这个豪门少爷还挺讲义气。”灵犀唏嘘道:“自那次,我和阿冬阿风就认定你是我们自己人了。”
“你们的小团体,还挺容易打进去的。”聂知熠也跟着笑。
“谁说的,是你过了我们的关!”灵犀皱了皱鼻子:“后来谁还能够进我们的圈子?我们的四人帮谁都进不来!”
他们边忆当年边喝茶,不知不觉把一壶水果茶都喝完了。
“你要留下来吃饭吗?”灵犀摸了摸肚子:“喝了一肚子的开胃茶,有点饿了。”
“可以。”
“冰箱里有菜。”灵犀正要起身,又被聂知熠拉下来了:“冰箱里有没有牛腩?要吃咖喱牛腩煲吗?”
“要吃。”灵犀挑了挑眉毛:“你煮给我吃?”
“不然呢?”聂知熠一边起身一边卷起衬衫的袖子:“围裙在哪里?”
“厨房左边的架子上,我给你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