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一幕,翟双白尽收眼底。
她回到房间,聂知熠刚洗完澡出来,正在擦头发。
她问:“那个女经理,是你叫来的?”
聂知熠停下擦头发的动作看着她。
“不是你?”
“哪个女经理?”
聂知熠一般不爱扮猪吃老虎,特别是在翟双白的面前。
“聂氏酒店的那个,和聂振成有一腿的。”
“她刚才来家里了?”
“她说她怀孕了。”翟双白说:“现在罗瑞欣要跟聂振成离婚。”
“这个节骨眼。”聂知熠将浴巾随手丢到浴室的毛巾架上:“她出现的有点巧。”
“不但巧,她胆子也太大了,如果没人指使她不敢来的。”翟双白歪头看着他:“既不是你,也不是我,只能是聂予桑了,原来,聂予桑这么不希望聂振成出来?”
“我们聂家的遗嘱上都会有一条,凡是坐过牢的都会被取消继承遗产的资格。”
翟双白想起来了,怪不得那时候聂天奕他们那么胡作非为,聂广生顶多动了家法,打几顿了事。
“粥少僧多,想要多分粥,就减少僧人。”翟双白点点头:“聂予桑这个借刀杀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