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双白又喷出一团烟雾,正好笼罩在聂予桑的面前。
他挥手散去烟雾,张嫂已经害怕地缩到了墙角去了。
聂广生脸色愈发铁青,他粗声粗气地质问张嫂:“你再说一遍!真的是七少让你干的?”
“是,是...”张嫂猛烈地点着头:“当然是七少让我干的,不然我也不敢胡说啊!”
“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我,我,七少让我做的事情,我怎么能不做?”张嫂哭起来了:“先生,我也没办法,我就是个打工的,七少让我干什么我就得干什么啊,其实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在牛奶里下药,难道是给小少爷喝吗,可是小少爷是七少的亲生骨肉啊,七少总不会害自己的亲骨肉的...”
张嫂泣不成声,聂予桑在盛怒中渐渐平静下来了,他看着张嫂片刻,将目光投向了翟双白和聂知熠:“你们两个,是其中有一个人买通了张嫂,还是两个一起?”
翟双白终于把雪茄吸了一大半,可能这个雪茄放在盒子里时间久了,有点返潮,她嘬的腮帮子都疼。
她将雪茄按灭在烟灰缸里的同时,又打开了另一个视频,直接投影在墙上的幕布上。
视频里仍然是聂予桑,他站在一条长长的走廊的一头,护士在问他:“七少真的不再看看孩子,或者不让您太太见孩子最后一面了吗?马上就要把孩子处理掉吗?”
“不了。”聂予桑声音沉闷的回答:“不见了。”
这时神婆抱着一个小小的襁褓从太平间里走出来要递给聂予桑,他向后退了一步,干脆扭过了头。
“拿走拿走!”
“那,孩子葬在哪里有什么要求,办怎样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