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吗?”他很认真地问她。
“很好笑。”翟双白笑的都露出了牙齿:“我不是笑的合不拢嘴吗?四少,我们俩都不适合婚姻,或者这么说,我们俩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合适的两个人,你防着我,我防着你,总有一天有个人会先被累死。”
她扭动手腕尝试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心里挣脱出来,但他没有松手,而且越握越紧。
实在挣脱不开,翟双白就放弃了,她无奈地看着聂知熠:“四少,如果你是认真的话,这将是你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
“错在哪里,洗耳恭听。”
“我刚才说过了。”
“你只是不相信我会放弃聂家的一切而已。”聂知熠一语中的。
翟双白不愿意承认的,但她不得不承认。
聂知熠相当了解她。
翟双白低头想了想,忽然又笑了:“四少该不会说是为了我吧?我可受不起。”
“如果我说是呢?”
“那将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然后翟双白就哈哈哈地笑起来了。
她笑的前仰后合的时候,聂知熠就靠在门框上看着她,好像在看一个傻子。
看的翟双白顿感无趣,才收起了笑容。
“四少,不开玩笑了。”她用力一拽,终于将手从他的手心里抽出来了,她正色道:“我回去睡了,先谢谢你明天送我们去挪威,晚安。”
她转身回房间,就在她要推开房门的时候,听见聂知熠在跟她说:“翟双白,我是认真的,戒指放在这里,如果明天早上我看见它还在这里,那我就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身后的门轻轻地关上了,翟双白回头一看,那个首饰盒正放在走廊的栏杆上面。
她盯着那个首饰盒良久,还是回到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