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女人晚上喝了很多,聂知熠以为她醉了。
她平时的酒量一般,半瓶红酒就能大吐特吐。
但她今晚不知道是心情太好还是以前扮猪吃老虎,喝了那么多酒都没一点醉意。
她拉着聂知熠在海边散步,黑色的浪涛从海里卷过来,覆盖住他们的脚面,又迅速褪去。
她撒娇地把自己的鞋子递给聂知熠让他帮自己拿,聂知熠也没嫌弃她,一手提着她的鞋子一手抓着她的胳膊,怕她一不小心被海浪卷进海里。
后来风越来越大,一个浪头把翟双白的半个身子都浇湿了,她冷的打了个激灵,然后就仰着脑袋哈哈大笑起来。
她笑的没心没肺的,像个智障。
折腾到半夜才回到小木楼,她很体贴地拿了红花油帮聂知熠推拿。
可她技术实在一般,用力也不均衡,一会轻一会重的。
后来她用光了力气,按摩还没结束就趴在聂知熠的身上睡着了。
可怜半身不遂的人得收拾残局,先把昏睡的翟双白弄到床上,用热毛巾擦掉她手上的红花油,如果半夜她揉眼睛,那种酸爽会让她记一辈子。
然后再把翟双白弄的瓶瓶罐罐收拾好,等他全部弄好回到床边,翟双白趴在床上占据了整张床,睡得人事不省。
聂知熠只能占一点边边,半边身子太痛,过了好久才睡着,应该睡了没多久就被翟双白的闹铃惊醒了。
她从床上跳起来,立刻就拉起了聂知熠。
“看日出。”
外面天空黑漆漆的,聂知熠头疼欲裂,看了一下时间才三点半。
“月亮还在天空上。”
“它们又不是轮岗,正好让你见识一下日月交辉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