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双白还不算太残忍,她让前台送了一瓶红花油来,给聂知熠推拿了一下。
她的手法不怎么样,捏的很疼,聂知熠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滚落。
她还仰着头求表扬:“四少,我敢保证你日后肯定对我朝思暮想,像我这样的助理简直是天花板。”
“那我谢谢你。”
“不客气。”
其实聂知熠真的摔得挺重的,第二天他送她去机场,开车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歪的,半边身子都不能动。
“你的车我会处理掉。”聂知熠说。
翟双白却看着他的样子乐不可支:“四少,你该不会偏瘫了吧?”
聂知熠扭头看这个恶毒的女人:“我极度怀疑你昨天摔跤就是故意的。”
“那我也不能保证你一定会给我当肉垫啊。”
“你对人性拿捏的死死的,你会猜不到?”
“切,四少,别捧杀我。”翟双白摸摸鼻子:“你对自己几斤几两重,心里还是很有数的。”
聂知熠不再搭理她,她是大状,巧言令色,没几个人能说得过她。
到了机场,翟双白没有什么行李,反正有钱什么东西都能再买,她就背了一只双肩包,里面是证件银行卡什么的。
她穿着平底鞋,白色的棒球服,牛仔裤,背着双肩包就像是一个大学生。
但是不能看她的眼睛,因为没有哪个大学生有这样狡黠的眼睛。
她在安检闸口前笑眯眯地跟聂知熠说:“四少,就送到这里吧!感谢你的仗义相助,大恩大德小女子我没齿难忘,以后你想看宗考了,随时随地找我。”
她嬉皮笑脸油嘴滑舌,聂知熠对她的态度不甚满意:“你就算装出一点不舍,也不必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