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知熠当然没有咬掉她的肉,而她肩膀上的牙印也没坚持多久。
中场休息的时候,她趴在他的胸膛上,聂知熠看了看她的肩头,牙印已经浅了很多,本来他也没咬的多重。
再过一会,牙印就已经完全消失了,只留下几个小红点。
他摩挲着她的肩头,仿佛心有不甘:“牙印不行,消失的太快。”
“难不成四少真要咬掉我一块肉?”
“也不至于,你有纹身吗?”
翟双白一愣:“你该不会要在我的身上纹上你四少的名字?”
翟双白随即就笑了:“四少,你放过我,以后我还想嫁个好人家。”
“你以为你后背上的疤痕好看?”聂知熠的手挪动到她的后背上,抚摸着那条歪歪扭扭的伤疤:“怎么来的?”
“这条蜈蚣啊。”她漫不经心地答:“好像是我打的一个离婚官司,委托人的太太把硫酸从我的衣领里倒进去了,还好硫酸不多,不然就不是留下一条蜈蚣这么简单了。”
“你又做了什么缺德事让人家这样恨你?”
“离婚官司也不就财产纠纷这种事?我帮他老公打赢了官司,一毛钱都不用给女方,她恼羞成怒了呗!”
“以前听你说的那些,你好像从来不会帮弱势群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