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桑。”韩以湄慌手慌脚地拿纸巾给他:“你别这样。”
他埋着头接过纸巾,不小心碰到了韩以湄的手。
他没留意,但是韩以湄的脸已经红透了。
她坐到了聂予桑的身边来,小声劝慰道:“予桑,你别想太多,老白只是一时之气,而且宗考的事情是不是个误会,我看宗考长得跟你好像啊,几乎是一模一样呢,我还见过你小时候的照片,特别像你,会不会搞错了?”
“我和双白没有同床过。”聂予桑抬起泪眼注视着韩以湄。
她吃惊地瞪大眼睛:“啊?这...”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可是,可是..”
她可是了半天,还是觉得宗考真的长得很像聂予桑。
“你,那你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吗?”韩以湄小声问道。
聂予桑的脸色仿佛更加晦暗了,他眼里的光就像忽然熄灭的灯一样,也立刻就熄灭了。
聂予桑并没有回答,但是他的表情告诉韩以湄他是知道的。
韩以湄自从醒了之后,翟双白身边就没出现过其他男人,她完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但是这种事,她又不好打破砂锅问到底。
聂予桑又坐了一回就离开了,韩以湄送他到门口,恰好朴妈买菜回来,流他吃饭,他说还有点事。
聂予桑走后,朴妈和韩以湄往里面走,朴妈说:“怎么觉得今天予桑的状态不太好呢,眼睛也红红的。”
韩以湄说:“阿姨,老白要和予桑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