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予桑不但不是傻白甜,而且他们玩的那些,都是聂予桑玩剩下的。
他们的把戏,聂予桑都了若指掌,而且还完全配合。
比如婚礼那天被聂天奕下药,聂予桑肯定也知道,但他仍然配合了。
看似聂天奕被聂知熠整得很惨,其实这也是聂予桑要的结果。
聂天奕把这笔账算到聂知熠的头上,至于聂广生他们只会觉得聂知熠和聂天奕不合,才弄得婚礼搞成那个样子。
聂予桑等于完全置身事外,高坐在云端坐享其成。
翟双白深深吸一口气,将杯中已经凉透的茶喝完,走出了茶楼。
她顺着街道慢慢走着,穿过繁华的步行街,走过安静的街心公园,最后走的双脚发软,才往聂家走去。
快到聂家大门口的时候,翟双白看到好几辆车都停在聂家的黑漆大铁门外,刚才一路上有很多车辆来来往往,因为这条路是直接通往聂家的,平时这条路上的车很少。
翟双白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赶紧走进大门询问门房。
“徐伯,家里是有什么事吗?”
门房小声说:“七少奶奶,老爷子出事了,刚才救护车都来了,把老爷子送到医院去了。”
翟双白正想再问的更清楚点,聂予桑的电话就打来了,他声音里带着哭腔:“双白,带宗考去医院,爷爷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