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双白的脚步猛地停下来,左脚踩到了右脚,差点总楼梯上跌下来。
她紧紧地握住栏杆,扭到了脚,手肘的麻筋也碰到了栏杆,疼的整个人都一激灵。
“予桑接走了?什么时候?”
“有一个小时了吧!”朴妈还没留意到翟双白的不安。
翟双白从口袋里掏出电话一边给聂予桑打过去,一边往门外跑。
韩以湄迎面过来差点被她撞到,拉住她:“你去哪儿啊老白?”
翟双白来不及回答她们,甚至连拖鞋都忘了换下来,就往外面一路狂奔。
聂予桑没有接电话,翟双白一个接着一个打,他也没接。
她跑到花园门口,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努力平静下来,然后打回聂家,是阿珍接的。
她问阿珍聂予桑有没有带宗考回来,阿珍说没有。
她又让阿珍去宗考的房间看,阿珍一路小跑去了,喘着告诉翟双白:“真的没有呢,七少奶奶,我刚才在楼下擦花瓶,没看到七少回来呢!”
翟双白挂掉了电话,在花园门口站了一会,这时韩以湄和朴妈都跟上来了,惊恐地问她出了什么事。
翟双白知道吓到她们了,她和聂予桑的事情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们说。
“双白,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