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予桑的酒量一般,喝的太猛都呛到了,翟双白赶紧拿了纸巾给他轻拍他的后背。
聂予桑用纸巾捂着嘴吭吭吭咳了好一会,才涨红着脸对聂知熠和安烁诗说:“不好意思,我不太会喝酒。”
聂知熠看着他,目不转睛,也不知道是今天酒楼里的水晶灯格外夺目,平时聂知熠毫无波澜毫无情绪的眼中,仿佛也有一抹光迅速地滑过。
他默不作声地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翟双白也向安烁诗举起酒杯,她没一口喝完,喝了一半。
安烁诗看着翟双白,端起酒杯也一口气喝干了。
翟双白见状就笑着说:“呀,大家都喝光了,那我也不能掉链子。”
她将杯中酒喝完,旁边的经理急忙帮他们把酒倒上。
还没来得及动筷子,聂予桑又举起了杯,他想说什么,但是抿了抿唇,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说,尴尬地笑了笑:“我先干为敬。”
就把第二杯酒也喝光了。
就算是白葡萄酒,这么喝下去也会醉。
聂知熠也默不作声地喝光,经理再倒酒的时候,翟双白示意少倒一点。
聂予桑仿佛已经有了些许醉意,漂亮的女服务员帮他们布菜,翟双白让人倒一杯茶来解酒,聂予桑笑着摇头说。
“难得大家一起坐下喝酒,就算醉了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