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从湖里爬出来,衣服还是透湿的呢,这又下雨了。
雨越下越大,他们都没有躲雨的意思,就这么躺着接受暴雨洗礼。
在雨中翟双白大声告诉聂知熠:“我小时候下雨了从来都不跑,人家问我,我说...”
“反正前面也在下雨。”他接过来说。
翟双白扭头看他:“别做我肚子里的蛔虫。”
他忽然翻身而起,再一次吻住了她。
翟双白和聂知熠在一起,开辟了很多第一次。
第一次在湖里面接吻,第一次在雨里接吻。
大雨倾盆,后来雨大到他们换口气继续吻的时候都会吸进去一大口雨水,然后同时打了个喷嚏,才作罢。
聂知熠捡起地上的衣服,戴上眼镜,拿起已经淋湿的手机,牵着翟双白的手离开了岸边。
他们没有回聂家,而是去了四季云顶。
在于是宽大的浴缸里,他们继续做刚才没做完的事情。
翟双白和聂知熠做过无数次这种事。
但是今天做,仿佛不太一样。
她不知道哪里不一样,但同样的累。
最后她蜷缩在聂知熠的怀抱里,静静地躺在水里。
“我快要蜕皮了。”她说。
“不会。”他安慰道:“蛇才会蜕皮,你不会。”
“知了也会。”
“你不是知了。”
“螃蟹也会。”
“你也不是螃蟹。”
她的脸颊被他胸口的伤疤硌到,抬起脸仔细凝视。
“聂知熠。”她低语。
“嗯?”
“我很期待你的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