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予桑的情绪有点低,一整个晚上都没怎么说话。
翟双白也没说什么,宗考睡着了之后,她也跟着睡了。
半夜的时候聂天奕的喊声把他们都惊醒了。
翟双白和聂予桑的房间是个套房,除了客厅还有个房间,聂予桑一直睡在那个房间里。
翟双白听见他在房间里转了好几圈,后来又跑去露台看了看,聂天奕的呼喊声越来越小,聂予桑终究是忍不住了,拔脚就要往房间外面跑。
翟双白喊住了他:“别去。”
他站在门口,手握着门把手,迟疑地看着翟双白:“他伤的蛮严重的,如果不管的话...”
“死不了。”翟双白说:“爸下手有分寸的,晚上爸才跟你说的话,你现在就忘了?”
“可是...”
“别可是了,整个家里最在意聂天奕的是爸和爷爷,他们不会让他死的,但是这次必须让他吃点苦头,也是做给家里所有人看的。”
聂予桑低着头沉思片刻,还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后来一整夜都没出来。
第二天一大早,聂广生就陪着老爷子去医院看聂知熠,据说他整夜高烧都没退,伤口发炎,挂了几瓶抗生素都没压下去。
临走前,聂广生交待管家,不要让他们任何人给聂天奕开门。?
其实聂广生心里也明白,?除了聂予桑不会有人搭理聂天奕的。
老六聂天忱和聂天奕是亲兄弟,但昨晚出去玩通宵到现在没回来。
聂家七子,有情有义的扳着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