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予桑看着她,好好地送她一串珠串,别的女人就算不欣喜若狂,至少会说一句谢谢。
翟双白笑着收起了珠串,话锋一转:“其实哪朝哪代都是这样,到了现代社会也是这样,可能杀戮的方式变了,但只要有利益就会存在。”
“双白,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可能最近闲来无聊,有点胡思乱想,你可以把公司的一些事情说给我听听嘛?”
“你要是想工作了,我可以在公司给你安排一个职务。”
“不用。”翟双白笑着摇头:“家里的嫂子们都没有在聂氏任职的,我也别开这个先河,搞得我怪特殊的。”
“没事。”
“这样,我垂帘听政好不好?”翟双白半开玩笑地道:“东山的新项目在招标了,谁负责?”
“应该是交给聂知熠的。”
“就是说还没定?”
“十之八九,他现在是副总,他说了算。”
“他一个人也管不了那么多啊,位子站得越高就越该放手嘛!”翟双白一只手托腮看他:“跟爷爷说那个项目给你。”
“我们聂家的规矩就是公事不放在家里说,个人凭本事。”
“谁定的规矩?”
“这么多年就这样的。”
翟双白无所谓地笑了:“只要没有白纸黑字的立法,都是可以打破的,这样,明天有空吗,带我和宗考出去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