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翟双白由衷地说:“还是你吴姐带得好,在国外就没有这样细心又什么都懂的阿姨了,我婆婆虽然是中国人,但一直在新加坡,都是老外的那套,我坐月子还让我吃冰激凌。”
“啊,这怎么行!”吴姐惊讶地叫出声:“女人家坐月子一定要保暖的!我的天哪!”
翟双白不无羡慕地说:“所以说,你们家太太的运气真好,有你帮她照顾孩子,她还有那么帅气的老公。”
“说起来,她也是个苦命人。”吴姐跟翟双白聊的投缘,有什么话就一股脑地说出来了:“她老公去年就车祸去世了,她当时还大着肚子,悲伤过度孩子就没了。”
“啊?”翟双白唏嘘道:“这样啊!”
她叹完,装作吃惊地看向吴姐,嘴巴张了张但没说话,吴姐也看着她,飞快地扫了一眼怀里的孩子,笑的尴尬。
吴姐虽然没说什么,但好像什么又说了。
翟双白没再追问,她又跟吴姐聊了几句,就告辞了。
吴姐很热情地送她到门口,邀请她经常来玩。
翟双白客套道:“不打扰了,我每次来还得带着我妈。”
“老人家挺安静的,而且我家太太每个星期要去医院治疗三天,一三五都不在家,我一个人在家呢!”
“好,那我有空就来打扰你。”
翟双白跟吴姐说说笑笑地道别,推着老太太回到别墅,让保姆好好照顾着,就离开了。
翟双白开着车回去的路上,有一个计划已经酝酿的差不多了。
韩以湄过几天还有一次植皮手术,本来就在国内,翟双白找了一个国外的医院和专家,把国内的手术推掉了,她告诉韩以湄国内的做不了,得去国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