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四少,你怎么受伤了!”
众人向他看过去,只见他的胳膊处一大片血迹,把黑灰色的衬衫都染的颜色更深。
“别惊动爷爷他们。”聂知熠不在意地换了鞋进来,众人都看到了,但都冷漠地当做没看见。
安烁诗不在客厅,她吃完饭就回房间了。
经过沙发边的时候,翟双白跟阿珍说了一句:“去我房间拿个药箱给四哥处理一下吧,小伤也要在意,别感染了。”
阿珍赶紧应着,就跑上楼去了。
她手上戴着一条同心锁的红绳子,里面有小铃铛的,跑起来像条小狗,叮叮当当的。
其实聂家到处都有药箱,但是去翟双白的房间必然经过聂广生的房间。
果然,当阿珍拿了药箱从走廊里跑过去的时候,惊动了聂广生,他从房间里出来:“什么事跑来跑去的?”
阿珍站住了,举了举手里的药箱:“四少受伤了,七少奶奶让我拿药箱。”
聂广生皱了皱眉头:“怎么回事?”
他下楼去,聂知熠正捂着胳膊坐在一边,聂广生过去一看:“怎么搞的,你不是去酒店了吗,怎么搞成这样?”
“祝成才去酒店闹事带了刀。”聂知熠说:“我一时没留神。”
“伤口还不浅,怎么不去医院?”
“当时有记者跟着我的车,他们没看到我受伤,万一去医院被他们看到又要乱写。”
聂广生看着他的伤口,转而对身边的聂锦航说:“打电话给方医生。”
聂锦航吃惊地指指自己:“我打?”
“不然?你是哑巴还是手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