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自从怀孕后每次单独和聂知熠在一起,她都担心他忽然魔性大发。
比如现在,只需要一拳下去,肚子里的孩子就性命不保。
还好,并没有。
他缩回了手,又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的珍珠耳坠:“第一次做新娘子,什么感觉?”
“这不过是聂先生给我的工作而已,没什么感觉。”她回答。
聂知熠从鼻子里哼出笑声来:“你少来这一套,你心里窃喜着呢,以为我是傻子么?翟双白,做我的手下的时候,你可以聪明一点,但是做我的女人呢,你得笨一点。”
他捏捏她的脸蛋,亲了一下她的鼻尖。
“用了香水?”
“化妆师给用的。”
“太冲了,我不喜欢。”他摩挲她的脸颊,又去捏她的下巴:“以后不管要讨好谁,都不许动你的脸。”
“我不会。”
他又笑了:“good?girl。”
他的电话在口袋里一直响,他不用看也知道是安烁诗打来的。
他站起身掏出手机掐灭电话,又翻了翻手机,淡淡地告诉翟双白:“第三道汤里有泻药,我会让人把你的换了,后面的戏你知道怎么演。”
他再一次看看她,看到了她衣服后面的夹子,笑的直摇头:“这么干瘪的身材,也不知道聂予桑看上你什么。”
聂知熠离开了包房,他前脚离开,聂予桑后脚就来找她了。
他先是体贴地询问翟双白的脚怎样了,她说没事,聂予桑说:“客人都到齐了,要进场了。”
她跟着聂予桑去了宴会厅,司仪们已经在大厅声情并茂地开场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