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几天要来例假了,这两天胸口胀痛得很,被他这样狠狠一握,痛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聂知熠扯开她的衣领就把她压在了沙发上,掀起她的裙子。
聂知熠正好压在她受伤的手臂上,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翟双白痛的整个人都要炸开了,炸的自己粉身碎骨。
但是她不能拒绝,不能抗拒。
她知道只要她让聂知熠不开心,他怎么把肾源找到,也会怎么让肾源消失,哪怕现在已经在朴元妈妈的身体里了。
他动作粗暴,毫无怜惜之意,快要把她给碾碎了。
他重重地咬了一口她的耳朵,疼的她整个人都缩起来了。
他在她耳边不怀好意地低笑:“你有没有想过,你婆婆身体里的那颗肾的真正来历呢?如果我现在告诉你,那颗肾是黑市买来的,它的主人是个被拐卖的年轻女孩,你会坦然接受吗?”
翟双白在他身下颤抖了一下,然后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眼睛里的惊恐都快溢出来了。
她的反应让聂知熠很满意,他吻了吻她滚烫的鼻尖,皱起眉头:“你怎么这么热?”
翟双白身体上的热让他不舒服,他草草结束。
翟双白起身穿好衣服,纽扣被他弄崩了两颗,她开着手机的手电筒趴在地上找。
他不耐烦地说:“再去买几件。”
衣服是韩以湄送的,她嫌翟双白总是穿通勤套装,就经常给她买她觉得好看的衣服。
翟双白好不容易在沙发底下找到了最后一枚纽扣,刚刚爬起来,忽然听到包房的门外有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