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幺儿瞧着几人木讷的样子,心中便来火,但伸手刚要扇人耳光,却见其中一个战战兢兢地抬起了头来。
“奴婢略知一二。”
那人自然便是秋梅。
程妤扫了她一眼,给了幺儿一个眼神儿,幺儿立马唤了人来,把另外四人带了下去。
不时,五人便就只剩下了那秋梅自己了。
太子妃缓缓地张了口。
“叫什么?”
秋梅浑身控制不住地哆嗦,“秋梅。”
太子妃白了她一眼,再度瞅向那幺儿。
侍女从钱袋中,拿出了一锭银子给了那秋梅。
“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好好说话,以后前途无量,至于那几人,你以后怕是也不好见到她们了,明白么?”
“啊,是是!”
秋梅脸色煞白,知那几人怕是要没什么好果子吃了,顿时磕起了头来。
“奴......奴婢肯定知无不言。”
“好,我问你,那顾昭训跟太子之时是不是个清白之身?”
秋梅战战,声音微颤地道:“奴婢在安庆府陶苑只是一个三等丫鬟,没有伺候过顾昭训,不太清楚此事,但奴婢猜,应该不是.......”
“......!!!”
程妤与侍女一对视。
“为何如此说!”
“因为.......”
于是她便把顾生要钱;柔娘来闹;薛六爷说他和她有一腿,还趁着太子不在府上,大半夜的潜入陶苑,差点钻进她房中;以及那薛家大公子说她是他的人,最后还带了人来强抢之事都说了出来。
“她和薛家的很多男人都纠缠不清,她娘是个泼妇,她哥是个无赖;她好像是薛家的府-妓。那府-妓到底做没做成,奴婢不知,只知道顾昭训其人,淫-荡的很。在安庆府的时候,她便整日地勾殿下做那种事。”
程妤听得这些,无疑更是冒火,嫌弃又厌恶,更生气,已然气的七窍生烟了!
她使了眼色让人把那秋梅带了下去,而后关起门来便是暴怒!
“这么一个腌臜的东西!和妓-子也不差什么了?!一家子下贱玩意,她那么卑贱,怎么就到了本宫眼前!本宫真是要恶心死了!”
昨日没羞辱上她,反而让她出了风头!
今日喜儿的回禀!
适才秋梅的转述!
那小贱人眉间的朱砂!
以及加上那贱人竟然被人和她长姐一起相提并论。
程妤对她已经厌恶地到了极致!
“誉亲王那个老色鬼竟然还说她长得也像长姐,既然他那么喜欢她,本宫也看出来了,她和那个老色鬼般配的很,那本宫不如做媒,成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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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簌簌知道那程妤厌恶她。
彼此彼此,她也厌恶极了她。
眼下还尤其厌恶她安插在她身边的这个侍女。
所以她更抓紧地勾着那男人,想他保护她,也想他帮她解决那侍女。
恰恰那男人近几日很贪-欢,天天来找她上床,已经连续来了三天了,这天是第四日。
小姑娘听见太监通报就叫巧云备了水。
萧珏进来听到了浴房有放水之声,负手立在了那,瞧向了她。
“什么意思?”
簌簌被问的小脸发烫,朝他走了几步去,仰着头很无辜地看他。
“殿下.......”
她之心思昭然若揭,也知道他心里明白,终还是又怕又羞涩,一时便语塞。
萧珏又问了一遍,“嗯?什么意思?”说着缓步过了来,停在她身前,居高临下,微微低头。
“孤说在你这住了么?”
簌簌捏捏小手,娇滴滴地道:“便就是因为殿下没说,簌簌心里害怕殿下再走了,去了旁人那,所以才急着把殿下留下。”
萧珏眯着她,半天未语,而后道:“你这叫媚惑孤,明白么?”
簌簌不明白,不过不行么?
想着她的小手便去牵了他的大手。
“成么?殿下留下成么?”
那男人没说成也没说不成,随着她滑嫩的小手拉着他的大手微微晃着,抬了步,随他去了浴房。
簌簌知道,这便是成了。
那男人由着她为他洗了澡后,披衣出去。
小簌簌红着脸,也洗了,而后特意挑了一件很薄的小衣穿了上,外头裹着斜襟里衣,出去。
进了卧房,见那男人肩膀宽阔,敞着怀儿,正斜靠在椅上坐着,把玩水杯,瞧着百无聊赖。
萧珏是百无聊赖了,见簌簌出来,修长的手指停下,抬眸朝她睨了过来。
簌簌心里一如既往的害怕紧张,但行为上看雀跃的很,直接就奔着那男人去了。
到了他身边儿,簌簌的小手就去拉他的大手,口中软软地相唤,欲要拉他起身去床上。
萧珏不紧不慢地,起先也没起来,却是小姑娘又拉了两次,唤了两次,他方才慢悠悠地起了去,待到了榻上后,颇为慵懒地坐了下。
他坐了下,簌簌便香喷喷地过了来,小手轻轻地抓着他的衣服,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口中时而柔柔地唤着他,樱唇首先便朝着他的脖颈而去,继而碎碎地凑向他滑动的喉结。
男人微仰着头,她唤他,他时而答,时而不答,手臂支撑在身后,很是放松。
簌簌不时便骑跪到了他的身上,玉手勾着他的脖子,樱唇又顺着他的脖颈,顺着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气,向下了去,小舌一寸寸舐着他,不时,便把那男人弄起了火,簌簌猝不及防地便一把被他揽住了腰肢,反身压在了身下,扯掉了衣服,为所欲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