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太阳升起,她赖在床上说什么都不肯动了。
“今天不起了?”
姜泠连话都懒得说,虚弱的摆了摆手。
想象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旅游的人能按照旅游规划完全实施一遍,真的太难了。
至少现在浑身腰酸腿软的姜泠是这么认为的。
傅砚舟靠在床上握着手机玩游戏,看着躺平曲一下腿都要哎呀咧嘴抽气的小姑娘,要笑不笑的扯唇。
“床上运动累还是床下运动累?”
姜泠慢吞吞转过身体面向他,瞪他一眼,“你少贫嘴,没个正经话。”
“哦。”男人耸着肩膀闷笑。
傅砚舟已经几天没有过亲亲贴贴的快乐时光了,就剩能说几句话逗小姑娘过过瘾。
他以前不怎么打游戏,套路也就那样,没什么意思,这两天抱不到老婆也不能跟老婆一起去快乐天堂玩,就只能靠游戏消遣时间了。
消停了没几秒,慢条斯理的来了句,“那看来还是我更厉害。”
姜泠:“……”
“你现在也就能靠嘴说说爽一下了。”
傅砚舟眼神轻的没有重量,似笑非笑睨她,“别刺激我,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
“好的。”
姜泠乖乖闭上嘴。
如果他突然撕毁协议,以她现在只剩一个血条的身体状态,真的会被他欺负死在床上。
一个人“恋爱”的状态约摸可以反馈出一部分他的性格。
姜泠总觉得他这些年变化太大了,以前那种又傲又肆意的张扬性格被进化的一点儿也不剩了,沉稳的连意气风发都用不到他身上。
结果最近才发现,哪是变了,是被他装起来了。
憋久了就暴露了。
如果姜泠真的如他所说在大一时候跟他谈恋爱,那这人应该就是这么一副拽里拽气的样儿。
幼稚。
Eg,小学鸡式。
在别墅里赖了两天,这天下午,傅砚舟定制的冲浪设备被送了过来,包括一些冲浪服,耳塞、防晒泥等等。
姜泠的血条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她觉得自己又可以快快乐乐的出去玩耍了。
她没有冲浪的经历,更别说近距离接触冲浪专用的设备了,初初见到,十分好奇的坐在地上研究了半天。
傅砚舟则拎起两件冲浪服,看了看穿着宽松睡裙的小姑娘。
他眼眸深邃,先是闪过一道意味深长的暗光,紧接着想到什么,又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
姜泠骨子里还是个小姑娘的性子,很少穿那些特别性感,近乎贴身修饰身材的衣服。
确切的说,是他还没见她穿过。
姜泠看到倒没觉得有什么,冲浪服就跟泳衣的区别不大,她虽然没玩过冲浪,但她不可能没游过泳。
她对这项活动是真的很跃跃欲试。
傅砚舟查看设备的时候就一直蹲在他身边,双眼放光的盯着,一会儿问问这个,一会儿问问那个。
到了傍晚,就拿着洗干净的冲浪服跑到浴室换上了。
其实傅砚舟买的是很常规的冲浪服。
长袖长裤。
但她出来时,傅砚舟看着她眼神仍变深邃了许多。
腰和臀都被过分完美的修饰出来。
她乌黑柔顺的头发随意用一根簪子挽起来,穿上衣时碰到而慵懒的落下来些碎发,黑色的布料包裹着她,是一个标志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