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礼没忍住,偏头笑了一声。
“不过我还知道一点你可能不知道的有趣的事情。”傅砚舟抿了口茶,语调散漫,手指叩着桌面。
男人意识到自己被诈了,抿唇狠狠瞪他。
商人果然狡诈!
如果不是这群唯利是图,只认得钱的恶心商人,他刚进社会实习弟弟怎么会想不开从烂尾的高楼上跳下去!
傅砚舟似笑非笑。
“你大概不知道,你珍视在心尖上的老婆在你为他衷心的到处奔波时,是怎么跟你尊敬的主人翻云覆雨,一家三口恩爱和睦的。”
那人如同听到了什么荒谬的话语,瞪大了眼。
“不信?”傅砚舟愉悦的笑了声,身体上的伤痛算什么。
哪有心理上的打击来的痛快。
不信好啊。
他轻抬了抬下颌。
“来,韩晔,给他看看VCR。”
韩晔嘴角抽了抽。
谁他娘管春宫视频叫VCR。
吐槽归吐槽,他手上的动作不慢。
很快,有人将投影拉出来,机器打出淡淡的光。
映射在一面墙上。
一个拉着窗帘的房间内。
梳着大背头中年模样的男人和年轻女人说笑着走进来,关上门。
大背头坐在沙发上。
女人动作自然地倚进他的怀中,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声音娇媚,“老不死的,你最近都冷落人家了,是不是在外面又找到新欢了?”
“我哪敢啊,最近家里那位查得严,成天疑神疑鬼,我哪敢出来浪?”
大背头握住女人白嫩的小手,另一只则手暧昧的由下至上探进女人的衣摆。
“再说,你这段时间不是也在陪着你家的?还有空想起我?他有我伺候的你舒服吗,嗯?”
女人一下子软在他怀里,喘息着娇笑,“花言巧语。”
“当然是您最棒了……”
“他呀,回回三分钟,还整天念叨着他那个死的灰儿都不剩的弟弟,晦气死了,谁要跟他过一辈子,没出息。”
原本低头抿着茶的傅砚舟,忽然撩眼皮看了眼神情僵滞,已经整个人石化在地上的男人。
是有点短了。
视频仍继续播放着。
“儿子天天跟我哭闹着要爸爸呢。”
年轻女人抿唇娇羞笑着,“老不死的,你都不知道,那个没出息的男人以为晓晓是他的亲生儿子,把晓晓当眼珠子似的宠着呢。”
大背头不知做了什么,女人突然娇吟了一声。
“也不看谁的儿子……”
两人黏稠对视着,就亲了起来。
星火燎原,衣衫渐退,竟连去床上都等不及。
迫不及待的在沙发上就演起了活春宫。
方才还咬紧牙关,不肯吐露一言的男人,遍体鳞伤的趴在地上,眼底赤红的盯着视频。
他从不敢置信到绝望的嘶吼着,哭泣着,叫骂着。
如果不是有人死死踩着他的肩膀,估计早就已经冲上去,将播放视频的投影销毁了。
“怎么可能……”
“啊——为什么?这两个贱人!我衷心耿耿的为他效命,他睡我的妻子,给我戴绿帽子?!”
“贱人!婊子!”
他像条狼狈的狗一样趴在肮脏的水泥上,血水混着泥土,将一切都衬托的像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