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稀奇啊,阿礼怎么知道?咱们这几个除了老傅人嫌狗弃,可就数阿礼母胎最顽强。”
“你是不是忘了他还有个英年早婚的弟弟,他弟弟还有个同样英年早婚的表妹夫?”
“好家伙,谁去敲门问问?”
一门之隔。
化妆间内,姜泠重新被抵在墙边,白皙的下颌被捏出来点点淡粉色,天鹅颈被迫使着仰起。
男人圈抱着一袭洁白婚纱的女孩,低着头,舔吻着那已经被蹂躏到饱满嫣红的唇瓣。
姜泠眼神迷离,眼角溢出点点泪意,骤然被几道对话中“敲门”一词惊醒,吓得唇齿一合。
傅砚舟低低的“嘶”了一声,松开她。
他还没说话。
姜泠率就先出声占领了高地,软而沙的嗓音占着理直气壮,“你活该。”
傅砚舟感受了下舌尖上的刺痛,墨黑的眸子垂下来,深深地欲色一览无余,很快被他遮掩在细密的睫毛下。
他勾唇笑了下,懒洋洋的嗓音透着餍足,“不是说口红没有了?”
“我帮幺幺补一下。”
姜泠:“……”
为什么没有了,你不清楚吗?
她摸了摸发麻发烫的唇,不用想都知道已经快肿了。
“有你这样补的吗。”
化妆师为新娘子补完妆后就把东西全都收走了,姜泠今天穿婚纱不方便带包包和手机。
恐怕就连化妆团队都想不到。
会有只大尾巴狼胆大包天到趁乱溜进化妆间欺负新娘子。
谁见过这么不稳重的新郎官?
没分寸到连新娘子的口红都吻花了。
-
外面。
几个大男人面面相觑。
“那个啥,咱们几个男的敲新娘子的化妆间门,不太好吧?”
“万一老傅不在怎么办?”
这个时候,跟着一起来看热闹的秦骁低低嗤了声,“没跑了,我赌一个亿,他绝逼在化妆间里,不在一个亿支票,谁要谁拿走。”
低头跟老婆聊天的靳曜闻言扫了他一眼。
败家玩意儿。
裴郁直接“嚯”了声,“大手笔啊兄弟。”
“赌不赌?”秦骁漫不经心挑了下眉,男人那点儿破心思,正好给他家祖宗当零花钱。
“不白做慈善,”他懒声道,“输了反一亿,敢赌吗。”
裴郁饶有兴味道,“赌就赌,不差那点儿钱。谁敲门?”
秦骁做了个稍等的手势,又一一看向在场的其他人,礼貌询问道,“还有想赌的吗?”
靳曜:“……”
许淮臣:“……不了,家里养了只吞金兽公主,没钱。”
周时礼扶了下眼镜的金丝框边,笑道,“记阿肆的账?”
秦骁:“那哥您还是别参加了。”
说着他曲起手指随意在化妆间的门上敲了几下。
抬高声音。
“听见了?不想让我们提前见到新娘子美丽的面孔,就自己出来。”
说完,对其他人颔首,“稍等。”
半分钟后。
紧闭的化妆间门被拉开,只能走出一个人的缝隙,傅砚舟没什么表情的从里面走出来。
他扫了眼这一圈人。
最终目光落在了唯二算是陌生的面孔——秦骁和靳曜身上。
靳曜扬了下眉。
秦骁的手在裴郁的肩膀上搭了搭,笑眯眯道,“赢了,哥们,打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