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观尘先放开手,可姜芫的手腕已经多了两道刺目的红痕。
他有些心疼,却还嘴硬,“以后还敢吗?”
姜芫猝不及防的抬手,一巴掌横着抽在他脸上。
这一下姜芫用尽了力气,自己的掌心都震得发麻,而男人的脸立刻就红了。
他眼底涌起一股暴戾,红血丝爬上了白眼球,一步步向她逼近。
“让陈默知听到你就这么难受?一直替他守着吗?那我就让他看看,你是谁的。”男人把她抵在墙上,一把扯下她的衣服。
在高大强壮的男人面前,姜芫像一只落在虎口的小兔子,反抗都变得可笑,甚至激起了他更强烈的占有欲。
姜芫也给激起了脾气,她卯足了劲儿跟他撕扯,抓他后背的伤口,手指间都粘腻腻的,屋里飘着血腥味。
外面响起了砰砰的敲门声,跟着就是秀姨和苗苗的叫声。
“芫芫。”
“姐姐,我妈做了早饭,让你过去吃。”
俩个人都一震,恢复了理智。
周观尘低头看着双眼猩红的女人,一拳狠狠的打在她旁边的墙壁上。
姜芫吓得闭眼,等睁开,就看到他穿上衣服走到门口。
她忙跑进卧室,换衣服的时候听到沉重的关门声。
直到脚步声远去,姜芫才听到秀姨的声音,“芫芫,怎么了?他打你了?”
换了一件衣服出来,姜芫脸色发白,“没有,没打。”
“那这些血是?”
姜芫这才发现墙上,沙发上都沾着点点血迹。
甚至她的手上也是,还沾到刚换好的衣服上。
她拿纸巾擦了擦,“是周观尘的。”
秀姨看到姜芫脖子上的红痕,问些别的,但因为还有女儿在场,就改口,“收拾收拾,先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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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芫嗯了一声,让她们先回去。
苗苗担忧的看了她一眼,却被妈妈拉走。
等她们走后,姜芫瘫倒在地上。
不是疼也不是怕,就是一种无力,让她很想逃离这里。
希望那件案子能快点侦破,到时候她再也不怕姜志明,就可以离开亰北,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这么想着,她又有了动力,起身去梳洗换衣服,然后换了一副轻松的模样去了秀姨那边。
趁着秀姨去厨房,何苗趴在她耳边小声说:“我刚才偷偷下去看,白抒情那贱人来了,她把那坏蛋搀扶上车的。”
姜芫并不意外,看来他在她这里碰了钉子,立刻就把白抒情喊来。
这样也好,他以后就不会再来烦她了。
接下来的几天,姜芫难得清净。
她专心修复梅花花插,拉着窗帘不分白天黑夜的干活,终于完成了。
当东西交给陈默知,他脸上露出了惊艳之色。
碎成8块的“垃圾”在姜芫的巧手之下,恢复成了照片的模样,仅凭着肉眼,根本看不到修补的痕迹。
他拿着放大镜来回的看,不停的感叹,“你是怎么做到的?”
姜芫很累,却也很高兴,“得感谢这花插的创造者子纲大师,他的独特工艺让花插破碎的时候也是有规律的,我恰好利用这种雕刻规律,把最重要的痕迹都掩盖在梅花之下,你看这儿。”
经过姜芫的刻意指引,陈默知终于发现了被隐藏的修复痕迹。
不同于传统的填补和新补,姜芫把两种方法融合,创造出了奇迹。
他不得不慨叹,真是鬼斧神工呀。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了何苗的声音,“你这人鬼鬼祟祟的,趴在门上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