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背着他窃窃私语,时不时指了指他。
来到生产队,那生产队队长看到他,脸也瞬间胯下来。
“不好意思,今天的劳动任务只剩下挖渠、挑粪这两样了。”生产队队长故意这样说。
直接把最累最脏的活儿挑出来让刘大刚选。
“不对呀,我看那边牛棚的牛还没人喂。”
“已经喂饱了。”
“那插秧呢?”
“也被领了。”
不管刘大刚说什么,反正就只剩下这两样。
大家伙儿听了,都憋着笑。
没有人同情他,谁让他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生产队队长。
挑粪自然是不可能的,刘大刚觉得自己不管怎么说也是个高知识分子。
靠笔杆子吃饭的人怎么能挑粪呢?这不是脏了自己这白净的手吗?最后只能选择去挖渠。
想吃点好的就得干活儿,更何况昨晚那顿饭,花了刘大刚好几天口粮。
现在裤兜比脸还干净,手停口就得停,累点也总比饿着肚子好。
“村长好。”刚到挖渠的位置。
见到村长正在指挥大家挖渠。
“小刘来挖渠啊。”
面对刘大刚朝着他打招呼,村长露出职业假笑,回应一声。
村长又朝着他说道:“对了,你居住的那屋子不好,我叫人重新给你安排间屋子。”
“好的,谢谢村长。”
那几间屋子已经是村里为数不多,算是比较好的。
刘大刚不知道,还以为村长照顾他想给他安排间更好的屋子。
殊不知,的确是换了间更好的。
简直就是风水宝地!
不仅窗户漏风,屋顶还漏雨,把刘大刚给折腾得哭叫连天。
又不敢跟去找村长换回来,谁叫他得罪了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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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是后话。
“刘大刚,挖渠得八工分。”
干完活儿,领了工分就得去学校上课。
工分都是固定好的,就算干活儿那个人十恶不赦,只要干活了,还是会给他应得的工分。
所以就算生产队队长还在生气,该给的工分,还是一分没少地给刘大刚。
“刘同志!你来我办公室一趟。”刘大刚刚到学校,校长就把他叫到办公室里头去。
学校就是村里的旧祠堂,到处显得破旧不堪,就连校长办公室也只不过是在祠堂边搭建起的茅草屋。
所以隔音很差,几乎没有。
其余老师们都站在附近偷听,守好吃瓜最佳位置。
昨晚刘大刚耍酒疯,他们可都看得清清楚楚,连三位女师范生也在门口吃瓜,全都好奇校长会怎么惩罚刘大刚。
“刘同志不会被开除送回去吧?”
“应该不会,咱附近学校可缺老师哩~”
“别说话,快听说了什么?”
很快,校长严厉的斥责声,毫不保留地从门缝中传了出来。
刘大刚跟着校长进去,感到很疑惑。
不知道校长突然找他干嘛,而且校长还无缘无故黑着脸。
“刘同志,你太让我失望了!”刚进屋,校长便说出这句话。
这是怎么了?怎么想都想不出自己哪让他失望了。
刚来学校虽然没干出什么大事,但刘大刚很肯定,自己绝对有本本分分地教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