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好的是,李怀肃待她,和一年前截然不同。
显然是已经把她放进了自己心里。
若没有那两个妾……
牧云安眼中,狠厉之色一闪而过。
妾又如何?她不怕。
今日,能叫她收拾了那外室,妾又算得了什么?
未来皇后的位置,李怀肃的心,她都要。
正想着。
“吱嘎”一声轻响。
在夜色中格外刺耳。
牧云安一下子从床榻上坐起来,“绿萼,是你吗?”
“是、是奴婢……”绿萼颤颤巍巍的声音传来。
“怎么样了?”
窗外,明亮的月光照亮了牧云安眼前,绿萼一张苍白的小脸。她手指还在微微颤抖,看起来十分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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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东西!
可别是坏了自己的事儿!
牧云安脸上罩上一层寒霜,“本宫事先说好,你若坏了我的事儿……”
“没、没有!”
绿萼应该是吓坏了,竟敢直接开口打断了牧云安的话,“娘娘,奴婢、奴婢亲眼看着,那外室把您给的药,喝下去了。”
“当真?”
牧云安眼睛猛地一亮!
若喝下去,那外室一条贱命,必是保不住了!
“是真的。”绿萼攥拳点头,“可、可那外室因昨日被太子殿下申斥,禁了她的足,不许她出屋,故她不肯去您定好的偏殿……”
牧云安在那偏殿里藏了男人,本想坏了外室名节。
绿萼一脸为难,“娘娘,她说什么都不敢出门,这可怎么办啊?”
绿萼的事儿虽然没完全办好,可她一口一个“娘娘”叫着,叫的牧云安心中十分畅意。
那外室喝了药,是必死无疑。
既然她不肯出来。
牧云安:“你去引那男人进外室屋里去!”
绿萼一滞,“奴婢怕……”
“怕什么?快去!”
绿萼走后,牧云安更加睡不着,干脆起身坐在床榻边。
没一会儿,便听得外面闹了起来。
细听,似乎有女子嘶声哭喊,还有男人的脚步声、叱骂声。
窗纸外,隐隐透出火光。
是那外室东窗事发了!好!
牧云安眼中,精光闪烁。
只觉从未有过的顺心畅意。
耳听着外面那个女人的惨叫,一声声好像乐声般动听。
牧云安听得几乎要哼出歌来。
她干脆起身,从一旁衣架上取下萧皇后赏赐的红盖头,罩在了自己头上,想象着明天李怀肃挑开红盖头时,惊艳的模样。
“吱嘎”一声。
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