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泽握住他的手:“彬哥,你看我今天的装扮,都不太好意思叫你。”
被刘景泽黎为彬哥的总经理哈哈大笑,倒是对刘景泽这身不符合平时身份的衣服视而不见:“听说你最近失宠了,我现在相信了,大堂经理已经跟我说了发生什么事,你家刘太太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刘景泽说:“彬哥,谢谢你,是临时过来这里吃饭,我的太太最近胃口不太好,都是家里专门准备一些饭菜。”
彬哥说:“明白,那你们慢慢用餐,有什么需要,就吩咐服务员,当然,打电话给我也行,下次找个时间,我们带上各自的太太,一起吃饭。”
刘景泽客气地说:“好,我很久没有见过嫂子了。”
贺一源不是第一次来这间言新酒店,上次贺朗行过来也是住在这间酒店,现在他才知道刘景泽居然认识这间酒店的总经理。
贺一源心里不禁想,刘景泽到底认识多少人,怪不得都说附近的人一般会给刘家两分面子。
贺世根也觉得好笑:“刚才对我还避之不及又防备至深,现在带着怀孕的刘太太,在我面前一点都不拘谨了,想吃就吃。”
刘景泽不惊不喜地说:“那你到底想我用什么态度对你,你说,我照做,你站在我的立场,我刚开始能不防备你吗?我的刘太太现在真的挨不了饿,她怀的是双胞胎,今天因为你,已经推迟吃饭了。”
沈世根的脸上带着思念:“双胞胎?如果你妈妈还在,知道儿媳妇怀了双胞胎,肯定很高兴。”
刘景泽轻轻搂着苏田田的腰说:“我的刘太太,我妈妈早就认识,看着她读完小学,早就说过要她当儿媳妇,我给你看看照片。”
沈世根接过刘景泽递过来的手机仔细看,这是一张黑白的照片,穿旗袍的女人,穿旗袍的女孩,还有穿着西服的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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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世根羡慕了:“原来是这样,你们是青梅竹马,这是你几岁时拍的照片?我跟你妈妈也算是青梅竹马,不过那时连光明正大一起玩也不行,不止会挨骂,还会挨打,两个家族都看对方不顺眼。”
刘景泽:“那一年田田8岁,我11岁,照片是去镇上的照相馆拍的。现在看你的样子,同以前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有实力有话语权了,你有什么打算?”
沈世根的眼里染上凉薄戾色:“任家的人不喜欢我,沈家的人也不喜欢我,我想回到让我伤心的地方看看,小景要跟我一起回去看戏吗?”
刘景泽面带苦涩:“任家的人很少提起你,沈家的人估计也不想提起你,任家和沈家这么多年来,关系还是不友好,其实妈妈去世后,我每年都回去,时间还不短,你看我的阔山话说得不错,就是因为这样,但是舅父都有严肃吩咐我,尽量避开沈家的人。”
沈世根说:“刘亮杰有本事,你也有本事,你们两父子加起来有五丰水产集团13%的股份,也难怪你几位舅父那么宠你,沈家哪有任家那么团结。”
刘景泽面色淡淡的:“我不姓任,哪怕我的几位舅父再宠我,任家的事我也干涉不了,其实任家也有人不喜欢我,沈家也有人不喜欢我,因为在沈家人眼中,我身上也是留着任家人的血,沈总想做什么事与我无关。”
沈世根有点苦闷地说:“你以前是叫我沈伯伯的。”话中的抱怨之意非常明显。
刘景泽站起来,给沈世根的杯子添了添茶,然后走到他身边,拿起他的杯子,欠身后双手递给他:“沈伯伯请喝茶。”
沈世根一脸惊喜地接过茶杯,说道:“好,好,任迈路说刘亮杰不止宠你,也教得你很好,果然是真的,那你为什么刚才不肯叫我沈伯伯。”
刘景泽回到座位坐下,眼里带着阴冷:“除了今天,我记得我最后一次见你,是我16岁那一年,在阔山市,是小舅父带我去见你,我叫你沈伯伯,然后任家同辈中有人知道了,他们打我,要教我做人的道理,说我一身反骨,认贼作父。”
苏田田听到这里,一脸恐慌,抓着刘景泽的手臂问:“景哥,你当时有没有事呀?”
刘景泽说:“没有什么大事。”
沈世根生气了,大声说:“是任家的谁做的,太过分了,你有受伤吗?刘亮杰和任家四兄弟就不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