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的课堂上,楚寒舟果真第一个点了他的名。
赵槿安紧张地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开始朗读他的策论。
事实上赵槿安在读书上还是有点天赋的,只是平时有些贪玩,不怎么认真而已。
这次被楚寒舟这么一逼,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下课后,楚寒舟特意叫住了他:“我就说这策论你能写出来,你看今天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以后多写写,写着写着你就习惯了。”
赵槿安一听这话,只能连连赔笑称:“是......”
三天后,就是楚寒舟休沐的日子,前一天的时候,他特意让人通知了出发的时间。
平日里,他喜欢腿着出门,但是这次却早早就准备好了马车!
“唷!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裴院长看着难得也有和自己借马车的楚寒舟调侃了起来,“你不是说,自己不去远地方,所以用不到马车吗?”
裴院长和楚寒舟的父亲是旧友,他一直把对方当自己的子侄对待。
前几年楚家就没什么人了,他算得上是楚寒舟的长辈,所以在生活上还是很照顾对方的。
如果是别人这么说,楚寒舟还能冷着脸应对过去,但是面对裴院长他就不能这么干了:“明日我要和友人外出踏青,她身子娇弱,所以我才想借马车。”
一听是个娇弱的友人。
裴院长立马来劲了:“你还能有这样的朋友?那真是好事啊!什么时候带来我看看呀!”
这本就是玩笑之话,毕竟以楚寒舟的脾气不太可能会答应这样的要求。
“等我先问问!”谁知这次楚寒舟倒是极其认真地说道,“八字还没有一撇呢!等事情成了,还要劳烦裴世叔为我走一趟。”
裴院长:щ(???)щ
我的妈呀!铁树开花了呀!
也就是楚老兄是已经埋了,否则这棺材板都盖不住了呢!
“你是认真的?”裴院长还是不放心,又确认了一遍,“你没骗我?”
楚寒舟就很无语,对一个女子动心是什么很了不得的事情吗?
“那是自然!”他点了点头。
裴院长此时比他还急:“那你还在我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挑衣服,男要俏一身皂,你这天天一身青衣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对绿色有什么偏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