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大家都不信,因为之前苏尚旭虽然学业成绩一般,但是好歹学堂的学子,而且基本文章可能写得不好,但是总归是能写的。
怎么可能就一下子成了傻子?
从苏家出出进进的几个大夫虽然都是缄口不言,但是从他们开出来的药方能看出这都是治疗脑子的。
而那个之前提议让苏尚旭住到苏尚炆院子里的道士也被“请”去了,毕竟这辟邪去煞的方法是他出的,如今出了这事当然要让他再过去看看。
苏夫人的原意是觉得对方是高人,想让帮着看看。
谁知,那道士以为苏家是要对他兴师问罪,刚刚见到苏夫人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招了。
“夫人,恕罪啊!这不关我的事情。”那道士连连讨饶,“那天的话都是大公子教我说的,我就是道士打扮的游医,之前大公子找到我,
说他和二公子因为年岁见长所以多有疏远,想和弟弟同住一个院子增进兄弟情谊,才让我假扮道士说了那番话的。”
此话一出,似乎所有的疑点都串联起来了。
当天请大夫的时候,明明医馆就在苏府隔了一条街的位置,大夫却来得比道士慢。
这说明,道士早就等在苏府附近了,哪里是什么偶遇,根本就是蓄谋已久。
可是众人在苏尚旭的房间也没有找到什么特别的东西,因此谁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
不,或许有一个人知道,那就是苏尚旭的常随——苏聪。
但是此情此景,他只能把自己知道事情全烂在肚子里,一个字都不敢往外透露。
苏聪帮着大少爷买“法器”害人,还是害得二少爷!
这话说不去,大少爷现在是傻了,什么都没有证据了,但是他还在呀!压胜之术!还是谋害主家,这十恶不赦的大罪如果被人知道了,他就是死都找不到埋的地方。
而且他的卖身契,乃至他全家的卖身契都在苏家压着呢!
这一出事,那就是一本户籍全撕得干干净净。
没过几天,事情又出现了转机,大少爷人不傻了,可是“疯了”。
突然变得女里女气,还喜欢涂脂抹粉,穿颜色艳丽的衣服,时哭时笑,更加不正常了。
“莫不是中邪了吧?”苏家有人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要不请个有本事的人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