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苏香染的家,此时丽娘还没有放工,家里没有其他人。
苏香染想接过邵博文的手里的油纸包,但是对方不肯,坚持要送到厨房里,才肯放手。
“太重了,你拿不动的。”邵博文看了看苏香染的手道,“你不适合提重物,会把你的手勒红的,这用来绑油纸包的绳子可细了,你不要碰。”
诶!这语气跟哄小孩差不多。
苏香染没有办法,就只能带着他去了厨房,让他把东西放到了灶台上。
邵博文将油纸包放好后,然后转身就要离开。
可偏偏他又忍不住回头看了苏香染一眼,就发现对方在拆油纸包。
“我来,我来!”邵博文连忙回头要求帮忙,“这绳子我绑得很紧,你这样徒手拆,是弄不开的。”
说着他便从自己袖口处,取下一个金属片,只是轻轻一划,这绳子就断了。
“好厉害!”苏香染不禁感叹道。
这个时代的冶炼技术并不怎么好,大多的铁器都是生铁,但是刚刚对方拿的那个东西一定是精铁,否则不会这么锋利。
邵博文被这么一款,脸又红了起来:“也就还好,这是家里人给我防身的。”
说着还想把手里的金属片递给苏香染看看,只是这东西还没有到她手上,就听到有一个声音传来:“你是谁,想对我妹妹做什么?”
原来是苏香染的哥哥苏诚放学回来了,因为坐了同窗孟溪的车,所以比平时早了半个时辰到家。
谁知一进门,就看见有个少年要去“拉”自己妹妹的手,便连忙出声阻止。
因为交待自家车夫一点事情,而比苏诚晚进门的孟溪,也听到了这句话。
本来还在整理衣服的他,也连忙走了进来。
结果刚进门就看见自己的“死对头”邵博文也在苏家,马上就是气不打一处来:“姓邵的,你不是被罚去卖猪肉了吗?这会儿怎么在苏家?你想对苏家妹妹干什么?”
孟溪和邵博文同为城里一家武馆的同窗,平时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但是前段时间邵博文因为犯了一些小错,被家里罚了。
所以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去武馆了。
孟溪悄悄地去打听过,说是对方被“下放”到邵家一个肉摊子上去卖肉了,为此他还暗自笑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