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也好,长公主也罢,她们两个是铁了心要找殷家的晦气,自己也是只能尽量把事情办的看起来公正些。
赵嘉衡把早就准备好的罗帕呈了上去,随后又道:“我的内侍也可以作证,那天正是他从车厢里拿到的帕子。”
其实这样的人证、物证即便是真的,也经不起推敲,毕竟帕子是赵嘉衡自己拿出来的,人证也是他的内侍。
只是
“不奇怪,这个手段是祖传的。”太后轻笑了一声道,“我记得当年,殷夫人就喜欢丢手帕,而且还不只块,光是在我儿的院子里,宫人就捡了好些块呢!
不过,小三呐!皇祖母这就可以要说你了,当年她娘撒了那么多的网,也只有一个人上钩,现在的人年轻人真是不经逗。”
侧厅旁听的殷诚业这会儿脸都成猪肝色了,他当初捡帕子,根本不是因为受美色迷惑,他有自己的考量。
“母后,人不风流枉少年,倒是咱们三殿下又这副皮囊也是他的优势啊!”福安长公主一改之前的严厉,语气里多了些许调笑,“需知这男子有的时候也是能秀色可餐来形容的。”
在场的人都知道她说得是谁,毕竟当初福安长公主招的那个探花父母,就是出了名的好皮相。
只是不自量力的人还挺多吗,比如还以为有人对自己余情未了的殷诚业。
他听了这话,不由得又想起年少的时光。
叶怀清走进偏厅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对方眼含怀念的样子。
撇撇嘴,他语气平静地开口:“国公爷主厅的事情都已经审完了,还请移步,现在需要好和您商量一下之后的事情怎么处理?”
殷诚业站起身理了理衣服,又整了整自己的衣摆,神情倒不是像是去商量事情的,反倒像是去见许久未见的故人一般。
其实这么想也没错,毕竟自从福安长公主成亲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位“青梅”了。
京城很小,他总能对方消息总有人有意无意透露给自己。
京城又很大,即便是在她经常光顾的蜜饯铺子,他也没有遇到过她一次。
叶怀清看着殷诚业这般慎重的样子,就觉得这人真是虚伪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