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请花千树制衣的费用,也是从我这边走的,不占公中的银子,怎么就不能呢?”
吴嬷嬷被说得哑口无言,有心强行辩驳几句,却发现慕容凤语看自己的眼神愈加冷冽。
“我道是小染为什么觉得住在山庄不自在了?”慕容凤语怒极反笑,“原来是有人自持管家的身份,喜欢给她找不痛快。”
“没事,小染,想买就买,想花就花。”慕容凤语又对吴嬷嬷道,“这段时间,靖儿的伤虽然不重,但连续鞭笞几日,总是要好好养养的,管家的事情你先放放吧!”
“那山庄的事情?”吴嬷嬷不死心地说,“这中馈账本和钥匙都在我这里。”
“那没事,明日我叫人过来和你交接。”慕容凤语不在意地说,“少庄主也大了,他这院子里也需要管理的人,吴嬷嬷以后你就专门管这边吧!
对了,小染过段时间要搬出山庄,她在云城的宅子需要修葺,我已经决定了,这笔修葺的费用由靖儿出,你到时候记得把钱结了。”
说完这几句,她又对北堂靖说:“儿子,这修葺宅子的钱由你出,你没意见吧!”
“我没有意见,只是苏小姐一个人住在云城吗?”北堂靖心里有些莫名地担心苏香染的安危。
“少庄主,不是一个人的。”苏香染淡淡地说,“宅子里有家丁、护卫、仆妇、丫鬟,他们中有上庄过去的,也有京城我母亲送来的,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生活的。”
北堂靖点了点头:“你高兴就好。”
“能‘自由’我很高兴。”苏香染把“自由”两个字咬得很重。
“走吧!小染,我陪你去制衣。”慕容凤语看着自己儿子的样子,总觉得有一天他一定会后悔,所以这会儿也不想看他故作释怀的模样。
小样儿!真到那天,你哭都找不到坟头!
苏香染和慕容凤语说说笑笑地离开了这里。
“嬷嬷,你以后就对我院子里的事情多费心了。”北堂靖此话一出,就是表明了自己不会为她出头,让她重新回到管家的位置上。
北堂靖并不知道管家对于自己乳娘的意义,反而觉得事情少了,她能悠闲一些,不用再像前世那样操心忙碌,这样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