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剧情里,宫远徵倒完毒酒就走了,郑南衣什么都没说。
然后当夜被宫唤羽带去见执刃,三人双双死在执刃殿中。
执刃和少主遇刺身亡,长老们启动缺席继承制,让宫子羽迅速继位。
而上官浅,没有被供出来,自然就没有这么快被抓。
甚至还被宫尚角选为了新娘。
可是现在,因为宫远徵的做事方式改变了,剧情走向自然也就改变了。
“我、我是冤枉的……”
上官浅挣扎不过,看着周围这么多侍卫,以及院子里站着的宫远徵。
知道就算奋起搏杀,也跑不了。
最终选择继续伪装柔弱女子,被侍卫抓了起来。
她还有保命的底牌。
还没到绝境。
她还可以翻身……
抱着这样的信念,上官浅哭哭啼啼的继续演柔弱小姐。
被带走时,还不忘含着泪,可怜娇弱的看向宫子羽和宫远徵。
宫子羽不忍的移开眼,心想着一会儿就去执刃殿找父亲。
绝对不能冤枉了好人。
上官浅姑娘这么柔弱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是无锋的刺客!
宫远徵则回以一个阴鸷的笑容,吓的上官浅心悸不已。
心中油然而生一股不安,和不好的预感。
总觉得有什么,无形中脱离了她的掌控……
云为衫看着上官浅被抓走,脸上的表情几乎维持不下去。
衣袖下的手死死捏紧。
若是上官浅供出她……
不行!
她得早做准备!
云为衫将视线落在宫子羽身上。
或许这个心软的宫子羽,她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宫远徵不屑的看了宫子羽一眼,视线渗人的扫过在场所有新娘,意味深长的笑道。
“你们在场的新娘中,还有一名刺客同伴。”
“你就祈祷吧,祈祷上官浅开口慢一些,否则,下一个就是你!”
新娘们接触到宫远徵的目光时,纷纷吓得发抖的躲开。
早就听闻徵宫宫主擅毒和刑罚,是个非常可怕危险的人。
昨夜一见面就给她们投毒,今日又来抓走一个刺客。
还有用这么吓人的眼神看她们,好可怕……
对了,他刚才说什么?
她们中,还有一个无锋刺客?!
新娘们反应过来后,脸都白了。
此时她们不但怕宫远徵,还怕那个藏在她们之中的无锋刺客!
要是这人悄悄杀了她们怎么办?
“呜呜呜……好可怕……我想回家……”
“这可怎么办?那个刺客藏在我们当中,她会杀了我们吗?我好害怕……”
新娘们哭哭啼啼起来。
宫子羽怜香惜玉的性子,最受不了这个,当即又跳了出来。
“宫远徵!你吓唬她们做什么?!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把人都全吓哭了!”
云为衫也随众一起,泪眼汪汪,犹如受惊的小鹿般,寻求保护的看向宫子羽。
这让宫子羽越发正义感爆棚,保护欲拉满。
直接走到云为衫身边,温声安抚:“云为衫姑娘,你别害怕,我相信你一定不是无锋刺客,我会保护你的。”
再次感觉到周围众人怪异眼神的金繁:……
突然觉得脚趾有点痒,想扣一扣!
“蠢货!”宫远徵毫不客气的骂了一声。
但也因为宫子羽的作为,让宫远徵注意到了云为衫,阴森的视线锁定在云为衫身上。
“你这个新娘可真有意思,才来第二天,就让宫子羽这个蠢货护着你。”
“郑南衣说,昨夜本来有一个新娘要行动的,结果被上官浅拉住了,她才跑出来替死。”
“这个人,是你吗?”
宫远徵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他这么说,也并非是询问云为衫,只不过是故意诈一诈对方。
这些女子都是来参加少主选亲的。
可这个云为衫才来第一天,就吸引了宫子羽,一副柔柔弱弱小白兔的样子。
他怎么看,怎么都像无锋刺客!
要是他直觉没错的话,那这刺客绝对会坐不住,采取行动。
云为衫低垂着眼帘,衣袖下的手指紧紧捏住,一脸纯白无辜又委屈的说。
“羽公子只是有事找我,我们之间清清白白,大庭广众,这么多人看着,徵公子何必要为难于我,平白污了我一姑娘家的名声。”
“我也不知何处得罪了徵公子,徵公子这是想逼死我……”
云为衫越说越委屈可怜,湿漉漉的眼泪含在眼眶,任谁看了都忍不住怜惜。
“徵公子昨夜不也护着一位新娘吗?她就没有嫌疑?”
“闭嘴!”宫远徵直接拔刀直指云为衫,面色阴鸷凶狠的说:“你也配提她!”
这个刺客真狡猾!
居然祸水东引!
“宫远徵你放肆!”宫子羽受不了宫远徵这咄咄逼人的架势,再次跳出来,怒喝出声。
“云为衫姑娘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我确实是有事情找她,这跟她没关系!”
“而且你空口白牙就诬陷一个新娘的名声,你凭什么这么做?谁给你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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