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对,是一对母子,话说这个孩子自己还真就是不认识,倒是孩子的母亲,也就是这个女同志怎么可能不认识。
这不坐在屋子里陪着孩子玩的自己,就听到张婶在那里说。
“翠翠怎么找到这里了?”
翠翠,听张婶这么说,就知道对方是谁了,不就是以前在育幼院里的那个,柳翠翠同志吗?
她怎么到这里来了,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
接着就听到柳翠翠在那里说。
“我这不是刚生完孩子,出月子没几天,就听到董家嫂子说,他们以前在没有搬到楼上住的时候,住在这附近住。
又提到这院里住的人,觉着特别熟悉,想来是您和张叔,以及文杏姐,就打算趁着有时间过来认认门
没想到,还真是您,这么看来,文杏姐也住在这个院子里,听说她也怀孕了,不知道生了没有?”
“生了,是个男孩,这不前两天也刚出月子。
想来你们俩的孩子,也差不了几天!”
“是吗?
那我过去看看文杏姐和孩子!”
“这?”
“怎么了?
张婶有什么不可以吗?”
“没事,张婶,正好孩子睡了,我也顺便出去透透气。
老是待在屋子里,实在是憋闷的慌”
“那就好,不过尽量别坐在风口上。”
“婶子,您就放心吧,我知道轻重!”
“那就好,你们先聊,我去把衣服洗了。”
“好。”
“还是文杏姐比较好,正好跟张婶住在一个院子里,不管怎么说,张婶还可以给你打把手!”
“确实多亏了有张婶和张叔在,要不然我的日子哪里有这么轻松呀?
要不怎么说,我命好来,不知道柳翠翠同志,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记得我们的关系,也没有好到让你特意来看我的地步。
再说了,但凭在这个时候来看望我,或者是张婶的话,想来我也不会空着手过来?”
“这不是走的有些急,给忘了吗?
回头我一定给补上,又不是多大的事。
再说了,张婶也没有多说什么?
你又何必这么说呢?”
“也对,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人罢了,确实不用多说。”
“不是,文杏姐,我们好歹都是一个育幼院出来的同志,怎么就成了无关紧要的人?
你这话说的也太伤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