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在我的脸上摸了一下,说:
“朱建峰,你说可能吗?”
我没有回答她,继续扭头看向窗外。
她轻轻地趴在我的肩上,身体紧贴着我,说:
“窗外有什么好看的。除了云就是云。”
我说:
“不好看吗?几分钟之前我们还在地上仰望着它,现在却飘在它上面了,各种形态的云,多美。”
欣然突然用手捉住我的脸,强行把我的脸扭过来,没有想到她凑得太近,我们的嘴贴在一起。
我们迅速分开,欣然说:
“我就是希望你陪我说一会儿话,不想你看着云。”
我慌乱地说:
“没事,我知道。每次坐飞机我都很紧张,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这么放松,居然能有心情看着窗外的云了。”
“这样不挺好吗,挺自然的,来利江的时候,看到你紧张的样子,感觉你是在逃的通缉犯。”
“你现在挺厉害的呀,敢拿手捉我的脸,抓我的手了。不要这样,我们要保持距离,还和以前一样。”
欣然没有理我,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飞机落地C城,我没有打算去见外公他们,所以在愰子酒店订了两个房间,到了酒店才发现,我们订的两间房间其中一间是上次周兰订的房间是同一间,我没有办法接受,去找酒店调换,酒店的房间都满了,实在调不开,只得让欣然住那一间,我住在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