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定了几秒,扫视了一下房间里,把房门带上,反锁上,再次仔细地观察房间内部,然后轻轻地走进卫生间,几秒过后,他走出卫生间,站在床边,这才上下打量着我。
我实在忍耐不住了,问道:
“阁下是谁?找我有什么事情?”
那个人没有说话,摘下手套,然后脱去帽子,倾泻而出犹如瀑布的秀发,我大叫一声:
“原来是你!”
我激动地叫出声来,没有想到今生还能遇到她,仅凭这额头和这瀑布的秀发我就知道她是谁了。
她颤抖着摘掉眼镜和口罩,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出现在我的面前。
她说:
“我以为我这一生再也见不到你了,去年我随着联合国参观团在缅甸北部见到一个乞丐,太像你了,我当时有一种错觉,那就是你,竟然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去,后来同行的同事喊住了我,我也知道那不可能是你,你不可能成为乞丐,也不可能在缅甸。”
我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看着她。
她胖了,已经是少妇的模样了,脸上没有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那么水润了。
我说:
“还好吗?算算时间,你现在应该是华尔街上最厉害的投资人了吧。估计不少金融大鳄都以认识你为荣吧。”
她轻轻脱去风衣,说:
“你是在挖苦我吗?你是在怪我没有跟你一起承担破产的风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