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这句话说出来容易,其实我也经过了一番挣扎的,这个人太奇怪了,他究竟是谁?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他凭什么这么嚣张?
这些答案没有办法短时间得到。
众人散去,我把张首承拉到一边,问:
“目前开了多少桌?”
张首承说:
“六十二桌吧,实际坐满估计六十桌左右。太匆忙了,没有安排桌单,你们这里的规矩我也不是太懂,所以安排桌子,座次的事情是由几个朱家庄的长辈商量着弄的,应该在礼数上不会有多少差错。”
“这几天辛苦了。”
“不辛苦,这次开支很大,我手里的钱用得差不多了,恐怕你要打点钱给我。”
“在百京的时候不是给过你五十万了吗?”
我有点吃惊,这次居然用掉了这么多钱。
“各种打点就花了很多钱,你以为那些闹事的为什么会这么快就平息了,都是要钱去打点的呀,平日的流水席,香烟、酒水,场地、殡葬公司、流水席人员都是要钱的,你又坚持不收礼,只能每一笔钱都自己出了。”
说到闹事的,我突然想起来朱施兴。我问:
“朱施兴呢?他最近有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