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酒送给你了,至于你要的东西,我会猜到的,至于会不会给你,我可就不知道了。”
在茶楼并没有出租车,茶楼有专门的送客小车把我们带到可以打到车的地方。
我们离开了马上来茶楼。同时产生了两个问题:这个马尚是不是D镇公安局见到的马局?他要的礼品到底是什么?
我跟艾俐讨论这两个话题,总结为要么就是一个人用的变声器,要么就是有两个人,哪种都有可能,哪种似乎都不成立——如果是用变声器,至少说话的习惯不会变,语速不会变,就算这个人很高明能刻意地改变这些细节,但是他用变声器的意义在哪里?为了迷惑我们吗?如果是两个人,为什么是公安局的马尚发给我视频?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至于他要的东西那就更是一头雾水,没有方向,也找不到答案。
艾俐抱怨那个人没有契约精神明明说好了是他欢喜的礼品就行,怎么说变就变了。
回到眉山后我们第一件事情就是给艾俐做了一个全面体检,还好没有什么大碍,折腾下来就已经天黑了。
回到酒店里,弄了点吃的,回到房间里。
艾俐常常有电话要打,也要接很多电话,她坐在沙发里一个多小时没有动过地方。
我借这个时间段跟百京的几位联系了一下,吴子琴情绪不是很高,表示没有任何进展,张首承那边一个劲地哭穷,我只好转了几万元过去,最后跟言情和妈妈都联系了,她们还行徐娟和娄医生正在确定出院时间,妈妈已经知道了艾俐低血糖的事情,所以很担心,希望能看看她,约定艾俐忙后视频连线。
艾俐的电话终于打完了,我拉着她跟妈妈视频连线。
妈妈状态很不错,比我离开的时候还要精神一点。看到艾俐的脖子上包扎的纱布妈妈很吃惊,问道:
“丫头,怎么回事?是不是他欺负你了。怎么弄的?”
艾俐对着手机里的妈妈笑道:
“没事,伯母,我不小心摔了一下,建峰哥带我去拍了片子,没事的。”
“我怎么看都不像是摔的呢。你们在外面多多注意呀。对了娄医生说确定还有三天我们就要出院了。”
“我跟建峰哥去接你们来昆铭住,一家人在一起。”
“哟,这么快就‘一家人’了,好呀。对了,你父母知不知道建峰?他们知道你已经跟建峰在一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