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出院之后就送你过去,我也想外婆了。”
妈妈高兴地说:
“真的吗?太好了,我真希望早点出院。”
我很想问问妈妈发病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到最后还是忍住了,妈妈的身体最要紧,其他都是浮云,上次冒失地问了一次,已经让我很后悔了。
我去到娄医生的办公室,办公室里没有人,问护士站的护士,得知娄医生今天休假了。
言情坐在窗前的一把椅子上。同病房里有三名病友,都是一些十七八岁的小孩,头上统一都被剃光了头发,包扎着各种绷带、戴着各式的网套。
我走到言情的身边,说:
“不久就要出院了,我想带你去昆铭,如果把你留在龙渊,我怕照顾不到你。”
言情似乎听到了我的话,也似乎没有听到。她问我:
“你说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我想了想,说:
“人生的意义?不好说,为了活着?或者为了周围活着的人。”
言情说:
“你刚刚的话,艾俐今天上午也曾经说过。”
我很奇怪,言情不像以前的言情了,变得神神叨叨的。
我说:
“哪一句,第一句还是第二句?”
言情说:
“听说你在查我父母的死因?谢谢你。这些本应该是我要做的事。”
我说:
“那你尽快好起来。我们一起并肩把这件事情做下去。”
这时门外传来吴子琴的声音:
“朱总,你能来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