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路上,吴子琴说:
“朱总,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租下这里?跟言总有关吗?”
我说:
“你一定猜到什么了,那何必说透呢?这件事跟任何人都不要讲,不要提起。包括言情。”
吴子琴没有再说什么,静静地开车。
我突然想起来什么,说:
“我父亲的死亡证明我已经拿到了,下车后就给你,不过,你先不要跟任何人说,看看后面的形势再说吧。”
吴子琴说:
“言总认为法人转换只可能对你有利,只怕是他们会利用这个法人做点文章,言总也一直在查他的底细,查了几次都没有结果。”
我说:
“先拖着吧,等言情好一点再说吧。”
吴子琴说:
“昨天你去看了她之后,她似乎不愿意任何人提到你。你昨天跟她说什么了?”
我沉默了一下,说:
“我们吵了一架,我看她好像很悲观,跟发病前的她完全不一样。”
吴子琴就近把车子停在路边,似乎在控制自己的情绪,最终还是忍不住了,大声抽泣起来。
我被她的突然的情绪失控惊呆了。